就在那灭顶的酥麻感即将吞噬她的所有理智时,于燮宁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猛地拉开,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并拢,单手死死禁锢在她背后。于月凝惊喘一声,整个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,胸脯隔着单薄的睡裙几乎贴上他的胸膛。
“啪!”
一声清脆的拍击声骤然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。宽大的手掌,重重扇打在她那早已肿胀湿滑的花瓣上。
“好疼!”
本就在高潮边缘的身体颤抖着,随即透明的液体失禁般喷涌而出,溅湿了于燮宁身上的丝绒被褥和她自己大腿内侧。短暂的高潮后,她像一只被抽走骨头的猫,瘫软在他身上。
于燮宁看着胸前的脑袋,低下头,冰冷的镜片贴上她汗湿潮红的脸颊,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,声音嘶哑得可怕:“谁准你自己碰的?”
随后他钳制着她腕骨的手掌松开。力道撤去,她的身体一软,不受控制地歪倒在一旁。
于月凝的脸颊陷入柔软的被褥中,大脑空白了片刻,思绪才逐渐清晰。
“爸爸,下午在客厅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于燮宁已经掀开被子下床,他站在床边,背对着她将腰间睡袍的系带收紧打了一个结。听见她的话,系带的手指顿了一下,下一秒他转过身伸手一把抓住被子边缘用力掀开。
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她瑟缩了一下。还未等她反应,整个人突然被于燮宁从被窝里拖拽出来,臀部和背部摩擦过床单,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。
“呃。”她蜷缩着试图遮掩。
但于燮宁没有给她机会。他握着她两只脚踝,轻易地向上提起又分开,然后将她的腿朝着她身体的方向压下去。这个姿势让她被迫门户大开,整个下半身毫无遮拦的呈现在他眼前。
腿心那一片柔软的秘处,因之前的粗暴对待和激烈情潮,已经红肿不堪。细致的肌肤上,还清晰印着他方才掌掴留下的红痕。
他就这样站在床边,冷眼审视着自己的杰作。
“你凭什么这么问我?”他的指尖隔着一层空气,虚虚地划过她被迫敞开的肉穴轮廓。“看看你自己,这么湿,这么不知餍足。我怎么会养出这么淫荡的女儿?”
说完,他又俯身单手撑在她耳侧,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红晕的脸。他的气息逼近,混合着须后水和成熟男性的压迫感,完全笼罩了她。
两张脸近在咫尺,呼吸可闻。他能看清她瞳孔里未散的迷乱水光,和她眸底深处映出的自己的倒影。
“告诉我,”他盯着她的眼睛,声音压得更低,刮擦着她的耳膜,“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,跑到我房间来?”
他停顿,目光扫过她潮湿的眼睫和红肿的唇。
“发骚?”
最后两个字,如千钧砸在她心上。
她被迫仰视着他,这张深刻在她生命里,无比熟悉又令她神魂颠倒的面容。他的眉骨,他的鼻梁,他紧抿时显得格外薄情的嘴唇。每一处都完美契合她的欲望和依恋。生理性上的吸引和心理性的渴慕,像两股拧在一起的藤蔓,早已将她缠得透不过气,挣脱不得。
可他是她的父亲,她也才十七岁。
听着羞辱的话语,她做着最后的挣扎,想要撕开面前这个男人的面具。“于燮宁,别岔开话题,你就是吃醋了。”
于燮宁像被钉住的雕塑,只有沉重的呼吸能隐约感觉到他也快撑不住。
是,他酸的要死。
看见他的阿凝能如此自然的和那个林澈在阳光下一起开心的笑,一点没有在自己身边那种拘束的感觉。他就想要完全控制她,驱赶走她身边的朋友,想要她眼中只有自己。
他既想要享受少女的美好,又不愿付出代价。
卑劣又虚伪。
“我送你回卧室。”
沉默半晌,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,他弯下腰将她从凌乱的床铺中拉坐起来。于月凝浑身软得没有骨头,全靠他手臂的支撑才不至于滑倒。他转过身,从床头柜上抽出了几张柔软的纸巾。他半跪下来,隔着薄薄的纤维开始缓慢擦拭于月凝红肿的私处。指尖不可避免触碰到柔腻的肌肤,每一寸触碰都清晰无比,他能感受到她瞬间的紧绷和细微的颤抖。
他伸出手,将她掀至腰际的睡裙裙摆仔细地拉了下来。
做完这一切,于燮宁站起身将她抱起,步履沉稳地走出主卧。他的怀抱坚实,体温透过衬衫传来,心跳平稳。走进于月凝的房间,他径直走到床边,将她轻轻放下。
酸的要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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